橙子雨

遇见山城夏天,诉诸所有浪漫与歌

【文轩】娇养

直男军官*病弱私生子

干枯玫瑰*烈性伏特加

先婚后爱/ABO/HE/纯甜无虐

全文8k+,一发完

 

       你知道的,我只对你心软。


  

  01


  窗外月光惨淡,宋亚轩窝在被子里把自己紧紧裹住,只堪堪露出一双杏眸,圆圆的瞳仁不安的四处转动,像极了来到新环境里应激的小猫,警惕又好奇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浴室里时不时传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宋亚轩试图捂住自己耳朵隔开自己的胡思乱想,但还是耐不住声音穿过指缝,水流与肌肉碰撞的激烈声,清晰的落在他耳里,染开血红色的一片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明明还没见过几次,两个并不熟悉的人却已经被一纸婚约套牢,无名指上的婚戒还未沾染上体温,宋亚轩小心褪下来,借着月色认真去看,素净的戒圈没有太多华丽的设计,只是在内壁上刻着两个小小的字母:wx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戒指的凹痕在他指腹印出一个小小的印子,连带着把他的心也压下一小片,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,宋亚轩的思绪也跟着停在半截,脑子里的

弦骤然紧绷,手忍不住紧紧拽住被角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乱瞟的眼神无处安放,最后还是停留在浴室门口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原因无他,刘耀文的吸引力实在过分,宽肩窄腰,小腹上过分紧实的肌肉群,光是看一眼眼睛就要被那股子雾气沾湿,可始作俑者却毫无自觉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刘耀文昂起头用毛巾揉了几下脑袋,围在下半身的浴巾系在一侧的结微微有松动的风险,干燥的灰色浴巾已经浸湿小半,深灰色的色块紧贴在皮肤上,勾勒出某些令人遐想的形状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那是……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宋亚轩就红了脸,拉起被子把小脸埋进去,连只眼睛也不敢露出来,贴近胸口时能听见清晰的心脏跳动声,乱了节奏的,在胸腔里砰砰作响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手紧紧捂住胸膛,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又犯病了,只是这一次,没有疼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空气里渐渐弥漫干玫瑰的气味,稍微带点苦,被水蒸气冲散,氤氲一片在刘耀文鼻尖。军人的嗅觉向来灵敏,气味涌出的瞬间他已经精准捕捉到了来源,那个蜷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的Omega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宋亚轩的呼吸很重,薄薄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起伏,刘耀文禁不住挑眉:


  他在害怕?


  

  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手在接触到被子时却忍不住放软动作,掀开一个小角,被子里宋亚轩的脸就袒露出一小半,白白净净的皮肤沾着粉,轻垂的睫毛止不住轻轻颤抖。


  

  好嫩,是不是掐一下就会红一大片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明明只是心思这样想,最后手却跟着动作起来,大手轻轻捏在宋亚轩脸颊上一掐,果真在指尖接触的部分粉了一大块,软肉贴在指腹,滚烫的。宋亚轩眉头一点点皱紧,却还是倔强着不肯睁眼,笨的可怜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第一次见装睡都这样破绽百出的人,喉头不禁滚出一声轻笑:


  “小孩儿,你信息素漏了。”


  

  被这话惊醒的人瞪大杏眸,又羞又怒,手掌欲盖弥彰地盖在腺体上,瞪着刘耀文半晌却说不出什么难听话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又没骗人,空气里明明白白充斥着的玫瑰气,全是证据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距离太近,宋亚轩能清晰看见刘耀文肩头滚落下的水珠,顺着骨,落在一片未知处,他实在不敢看,脸颊却越来越烫,连个借口都找不出来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果然身子弱,晾会儿就快发烧。”刘耀文蹙着眉头,大手扣住宋亚轩手腕向被子里塞了两下,把宋亚轩整个人捂进去连头发丝都不放过:


  “真娇气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被讨厌了吗?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也是,刘耀文这种在军营里长大的男人应该最看不惯体弱和矫情,何况自己这种被认为“娇生惯养”长大的小少爷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脚步声渐行渐远,直到再无声响宋亚轩才敢露出双眼睛偷看,房间里面空落落的,没了淋浴声感觉安静的过分,明明在宋家习惯了十年这样的日子,到现在却不知为何还是觉得落寞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还以为会有个家的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枕头蒙住脑袋,宋亚轩的呼吸被封闭在狭隘的一小方空间里,他闭着眼,自欺欺人的想,本来也没期待的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其实宋亚轩一早就知道,像自己这样的私生子,最后的价值也不过是作为联姻工具被拱手送到名利场上,他没想过去争,总之是争不过的。更何况自己的身子从小就弱,被当药罐子似的三天两头就要被灌下数不清的药物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中医西医,什么都有,到最后都麻木了,连舌尖苦都尝不出来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现在的日子已经好太多了不是吗,还有什么奢求呢?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呼吸渐渐平衡到均匀,穿过喉咙吐出来的气息带了点湿气,眼眶不自觉酸了些,好像快有泪涌出来,他撇撇嘴,硬生生将泪意憋了回去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眼前突然闪过一点亮意,枕头被拿开的瞬间有大口的新鲜空气涌进去,宋亚轩从半窒息的状态被解救出来,眼前的朦胧渐渐清晰,他看见刘耀文皱起的眉,带茧的大手轻轻揉在他的眼尾:


  

  “这么点儿就难受到想哭了吗?”话语里的语气全是不解,但还是支出胳膊把宋亚轩扶起来让他躺在臂弯里,一小勺一小勺给他喂姜汤:


  

  “驱寒的,你身子实在太弱了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姜汤里放的红糖不算多,滑过口腔时候大股辛辣涌到舌尖,宋亚轩向来讨厌这样的味道,眉头皱在一半又自觉松开,从碗里扬起小半张脸讨好的看刘耀文脸色,弱弱扯了下他衣角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像一窜火顺着衣角烧到心头,怀里的Omega一副乖软的模样,刘耀文不自在地咳了两声,视线挪开焦点:


  

  “别怕,我不碰你,好好休息。”临到房间门口又转过来嘱咐“难受就到隔壁来找我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很奇怪,怀里残存的温度好烫,他的腰好软,塌在臂弯里,刘耀文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传染了,脑子里混沌一片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怎么那么娇气,自己还那么想哄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02


  一夜无梦,宋亚轩难得睡到这么踏实,舒服的在窝里伸了两下懒腰,连被子都被踢了大半到床下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刘耀文一进房间门就看见这副光景,两米的被子硬生生被人折腾到消失,罪魁祸首摆成一个大字型在床上,头发像才给小鸡造了窝:


  

  “你怎么来了?”注意到来人宋亚轩就一骨碌爬起来,手指勾在一起,垂着眼不大敢看他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良久没有回应,宋亚轩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事,怯怯抬起脑袋却发现刘耀文耳根烧的通红,明明正对着他,眼睛不敢着落半分,憋了半天才结结巴巴憋出一句:


  “嗯……那个……你把衣服穿好,出来吃饭了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低下头,睡衣松垮垮挂在锁骨下,露出大半个圆润的肩头和白皙的胸口,布料和胸口堪堪露出一道缝隙,春光一览无遗,羞意由内到外,短短几秒宋亚轩就变成爆炸小番茄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这下彻底红透了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宋亚轩人还在卧室,刘耀文面前的空气已经被大片的玫瑰涩侵袭,不用合眼面前都尽是白皙的肌肤,掺杂着香气,像铺展开的玫瑰花瓣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啧,不会控制信息素的Omega,好笨,笨到让人忍不住笑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从小到大宋亚轩接受过最多的教育就是怎样扮演一个合格的Omega角色,要乖顺,要体贴,要讨人喜欢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百分百的准备,谁知道一切到了刘耀文面前却毫无施展余地,他对自己好像从来没太多要求,反而对自己的照顾更多,像是日晒雨淋的小玫瑰突然有一天被搬进温室,宋亚轩反而觉得不习惯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会不会是不需要自己呢?那他会不要自己吗?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被退回宋家,单是想想都能预料到的不堪未来,宋亚轩是怕的,临结婚前宋哲特意嘱咐过他不准让宋家失了脸面,作为商品,自然要让刘耀文满意的,他实在不想回去,尽管两人生疏,可刘耀文待他始终是好的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想到这些宋亚轩就止不住慌乱,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进了厨房,赶在刘耀文晨练回来之前能做好一顿早餐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多年的培养,宋亚轩做出来的饭虽然谈不上多经验,好吃二字还是担得上的,煎蛋吐司,配上简单的几个小菜,温吞吞的散发着点热气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刘耀文一身热汗回来,胸前的衣襟湿了大片,勾勒出肌肉轮廓,宋亚轩拘谨地坐在桌子前,怕不合他心意,捏着筷子手心都在发汗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起这么早?”桌上的餐点确实美味,刘耀文埋头苦干完全没注意到面前希冀的眼神,狼吞虎咽间还抽空说了几句:


  “以后别做早饭了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了,不好吃吗?”明明是好心起了一个大早做的还要被嫌弃,宋亚轩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委屈的,手指在桌子下面搅成一团却只能故作轻松地挂出一个笑:


  

  “没有,味道很好。”那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:“你身体不好,应该多睡会儿的,早饭我来做就好,你实在喜欢也可以下午做,不喜欢就不用做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和我在一起,不要讲究太多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刘耀文一向不会说什么漂亮话,只能抬起手摸了摸宋亚轩头顶,安抚小孩似的揉了揉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的手好温暖,人也是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但宋亚轩说到底骨子里还是个倔的,他总感觉自己得付出些什么才值得被珍惜,可惜军事上的事情他光是看看就一个头两个大,常常手里抱着本书一个晃神就倒在坐垫上睡得安稳,刘耀文拿他没办法,只能小心抱进卧室里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可宋亚轩最爱蹭蹭他的手,脸颊上的软肉烫烫的,半梦间无意识的撒娇:


  “不要拿走我的书,我没睡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然后在手背上留下一阵湿热的玫瑰花香,直到梦里都不散去,娇气的花香,他一向不喜欢,却不知道为什么,此刻全是眷恋,胜过伏特加,像灌入高度数的酒精,麻痹大脑,剩下不可言说的爱意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玫瑰就是要娇养,才够甜。

 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03


  家里的变化好像是不知不觉间发生的,等到刘耀文迟钝地反应过来时,家里的每寸角落已经沾满了玫瑰味道,浓郁的伏特加气味被中和大半,醉意里隐隐约约混着点勾人的香气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这次休假的时间格外长,大概是加上婚假的缘故,平时总闲不下来的少校突然在平淡到无聊的生活里窥到了些乐趣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转头看见宋亚轩盘着腿坐在阳台的榻榻米上,怀里捧着本书,懒散的朝靠垫上一躺就没了动作,眼睛闭着,大概又睡着了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阳光不吝啬地洒下些许在他脸侧,有金色的小绒毛,梦里的宋亚轩少了些清醒时的谨慎与羞怯,很柔软,乖乖垂着头,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说不准是那个细节打动了刘耀文,脚步不受控制地朝那个方向去,距离一点一点拉近,眼里只剩下粉色的娇嫩唇珠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是不是也是玫瑰味的?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大手轻轻托住了小巧的下巴,嘴唇相碰,舌尖触到了一点甜味,像刚酿造好点玫瑰酱,掺好蜂蜜,顺着舌尖一直滋润到心头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浅尝辄止的试探,刘耀文抬眼就看见轻颤的睫毛,慌不择路地起身向外走却不小心被门槛拦了个踉跄,膝盖接触地板发出不小的一声闷沉:
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了?”被惊醒的人儿压根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,快步走过来时一脸担忧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刘耀文实在太不小心,平地也能摔出趔趄,是不是在军营里也这样,那他会受很多伤吗?会不会很痛?宋亚轩脑子里全是奇奇怪怪的想法,薄薄的手掌贴在刘耀文膝盖骨上一点一点小心揉。


  

  手腕莫名被人扣住,霸道的力道,不容置疑的语气:


  “我想吻你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明明是陈述句,宋亚轩却从其中听出几分恳求的味道,那人粗糙的手掌贴在自己后脑勺,温热穿透皮肤,狼眼里满是自己清澈的倒影,像是被蛊惑,他听见自己小声的回答:


  

  “好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铺天盖地的干玫瑰味,醉倒在烈性伏特加里,刘耀文只觉得不够,还是不够,玫瑰的气味太淡,还想要更多,牙齿轻轻在唇珠上摩擦,宋亚轩被钝痛惊醒双眼,面前的人却好像没有停下的意思,一寸一寸,攻略他的城池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原来接吻的感觉就是如此,像是犯了病,心脏被大手攥住又松开,原来疼痛也可以这样让人上瘾,控制不住环住那人的腰,跪坐在那人大腿上,耻骨相抵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那就吻我,一次又一次,好不好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电话铃声响起,刘耀文伸手想要摁掉却又再次被打扰,手还拖着宋亚轩,却分出闲来。刚刚还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却在某一个瞬间变得尴尬,后知后觉的羞耻快要吞没宋亚轩,他想起自己刚刚情动不已时的糟糕模样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们可以这样吗?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或者说,他们本该如此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面前的人,有锋利的棱角,结实的臂膀,是他的合法伴侣,他的Alpha,他的丈夫,只一眼,刘耀文就注意到他的失神,手机扣在沙发上,轻轻揉了揉宋亚轩脖颈:
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了,在想什么?”


  

  “你还在打电话的。”


  

  “不要紧,告诉我,在想什么。”宋亚轩伸手去够手机却被人大力锁在胸前,刘耀文强硬地抬起他下巴迫使两人对视:


  

  “在想为什么会接吻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没有回答,刘耀文只是安抚性拍了几下他脊骨,搂着他挂断电话后起身去了卧室:


  

  “今天要去和朋友吃饭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嗯。”小Omega的声音还是闷闷的,低头抠着手指,有点委屈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刘耀文是什么意思呢?吻了也不打算负责吗,不对,他们本就是合法伴侣又哪里谈得上负责,该吻就吻了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是自己越界,想要的太多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去换衣服吧,一起吃饭。”末了又顺了顺宋亚轩乱掉的鬓角“一直想带你去见见朋友,但你也知道,部队里的,休假没凑在一块儿,这下刚好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桌子上的都是刘耀文的多年好友,见两人进来嘴上也没个把门的,一口一个嫂子,叫的比绕口令还顺溜。宋亚轩一向不擅长这样的场面,只能躲在刘耀文身后不好意思的笑笑,脸羞红大片也不好意思开口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别逗他,面子很浅。”刘耀文一个凌厉的眼神飞过去兄弟们只好悻悻的闭嘴,只是眼珠子左转右转调笑都快溢出来,刘耀文转头看宋亚轩时小玫瑰已经埋头接近胸口,大掌盖在宋亚轩手背,轻轻摩挲了两下:


  

  “别怕,我在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点菜时宋亚轩光顾着玩筷子,陶瓷柄握在手心凉的刚好,缓过神来刘耀文已经站起身来,小心为经盛好鸡汤,没说话,只捏了捏他手心示意他先喝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半桌子的辣菜,唯独自己面前这方是清淡的,清炖鸡汤,白灼虾仁,几道菜全是他喜欢的,兄弟们交换几个眼神就开始起哄:


  

  “哟,老大转性了,不是无辣不欢川渝男人吗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刘耀文还没开口宋亚轩倒是先反应过来,手掌捏成一个拳头,汗意一点一点沁出来,脸上热起一片绯红,侧目去看时刘耀文埋着头剥虾连头也没抬:


  “年纪到了,喜欢清淡的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话音刚落宋亚轩面前的盘子里就摆进了几个虾仁,酱料被递到跟前,刘耀文小声让他别饿着。

明明自己一口都还没来得及吃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总是这样,什么都不说,却把方方面面做到妥当,心里像输入微量电流,酥酥麻麻,没有阵痛,反而是勾起一些情欲的痒,那双包裹住自己的大手,暖到不像话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山城的夏天很热,即使落了太阳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余温自地面蒸腾而上,烘烤的人温度也随之升高,宋亚轩背后已经蒙出,一层汗,连带着抑制贴粘性都被减半,气温好像持续上升,燥热到快要失神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可刘耀文握着他的手还是不肯松开,十指相扣,皮肤上的纹理顺着湿意一点点融化在一起,明明很热,却还是不想松手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眷恋山城的夏天,眷恋他的体温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霓虹四起,黑夜里的灯在暗处统一亮起,把宋亚轩的视线点亮一片,刘耀文勾着他的手逆着光转身:


  

  “因为是爱人。”剩下的热气蒸到人头脑发昏,宋亚轩只感觉额头上被云扫过,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:


  

  “你问题的答案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因为是爱人,因为爱你,我娇气的小玫瑰。

 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04


  告白后的岁月好像被慢慢拉长,休假的时间进入倒计时,两个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块儿,小玫瑰永远被安生的包裹在刘耀文怀里,偶尔俯下身去亲两口,疼的不得了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宋亚轩总觉得是时候再进一步,可惜总害怕,每每忍不住倾斜而出大片的信息素,玫瑰味几乎把刘耀文淹没,那双挂在腰间的手逐渐滚烫,一下一下搓弄腰间软肉,又总不下手,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刘耀文总是心疼吻吻他腺体,湿热的气息扑在腺体上,带来一股热潮,宋亚轩脸被蒸粉大片,挂着泪的样子尤其讨人爱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想被标记,想被占有,想完完全全属于刘耀文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烈酒气味扑鼻,宋亚轩几乎醉倒在他肩窝,可每每到了最后那人又疼出眼泪,手抵在刘耀文胸膛,娇气地喊疼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一委屈刘耀文就舍不得,亲亲睫毛又吻吻耳垂,最后还是只能自己去浴室解决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小玫瑰实在太娇气,可惜自己养出来的,又怎么忍心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直到那天,两人总是为宋亚轩发情期做好万全准备,却万万没想到刘耀文的易感期会如此来势汹汹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大概是多年在军营训练的缘故,本就精力旺盛又被招惹的不行,多年积累的忍耐全部崩解,将刘耀文逼至情绪边缘。他固执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情绪难以自制,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伤到宋亚轩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所有一切都变得招人厌烦,刘耀文克制住要砸东西的冲动,指尖陷进皮肤里挖出几个坑,有点点血迹渗出来,蜗居在床上啃着床单,眼泪几乎快要忍不住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好烦,好烦,一切都他妈好烦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然后他听见宋亚轩的声音,软绵绵带点哭腔,他的小玫瑰伏在门板上求他开门,明明还烦着,但听见宋亚轩的哭声就止不住心疼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别让他担心,别让他难过,他承诺过的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木板门打开的瞬间宋亚轩就扑进他怀里,干涩的玫瑰香变得绵软,一下一下勾在他鼻尖,把人牢牢包裹住,几乎呼吸不过来:


  

  “乖乖,我没事,你别哭,先出去好不好。”


  

  “我怕忍不住。”


  

  明明眼眶都红了,眼底斑驳一片,可刘耀文还是紧紧咬住嘴唇,安抚着搂住他的腰,语气温柔而缱绻,像每一次哄他那样,只有心疼:


  

  “那就不要忍了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白皙的腺体暴露在眼前,气息宣泄而出,一个翻身就将宋亚轩压在了身下,刘耀文双眼通红,像捕猎的狼王,几乎渗血出来:


  

  “会很疼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白皙的小臂勾住脖颈,宋亚轩几乎不要命的吻上来,泪水沾湿胸膛,娇气的玫瑰被扶住一点点撞倒粉碎,只剩点点绵软的玫瑰浆液:


  

  “我爱你。”


  

  烈酒灌湿玫瑰,我浇灌你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我的小玫瑰,我的爱人,我们本该如此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  

05


  春节过去,刘耀文回部队的日子也将近,两人前不久才正式标记,生理性的本能让宋亚轩忍不住更黏刘耀文,时时刻刻挂在身后,像个大型的抱抱熊挂件,声音稍微大点就忍不住委屈:


  

  “你是不要疼我了吗?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让人哭笑不得,刘耀文知道此时的Omega依赖心重,他也想陪着,可惜不行,假期将近,军人的天职即是服从,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,只能苦哈哈回部队报告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偏偏一提起这事宋亚轩就眼泪汪汪的,小手一撒,故作洒脱让自己走,眼底却润湿一片,让人心疼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思来想去还是得多留些念想,去花市淘了些种子来,两人一起在花园里捯饬一番,宋亚轩最爱白玫瑰,刘耀文也哄着他:


  

  “等这片白玫瑰开了我就会回家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于是宋亚轩便等啊等,从寒冬等到立春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早春的风吹散冬日的雾气,难得把云雾撩开露出点太阳的边角来,把土地都炙烤的暖呼呼的,院子里的玫瑰还没到季节,只是吐出些绿芽来,把还柔软着的刺掩盖在其中,挂着点露珠,娇滴滴让人疼的样子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隔着玻璃看总觉得不够尽兴,宋亚轩连衣服也没舍得穿一件就火急火燎跑了出去。白嫩的指尖一点上去就被嫩色的叶子卷住指腹,酥酥刮着,有点痒。宋亚轩爱怜地伸出手捧了一把到鼻尖,柔弱的生命在掌心绽放出点蓬勃的生命力,足以让他欣喜若狂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没想过这些花能活,一个月前这片院子还是死气沉沉的样子,玫瑰的枝叶无力垂在四周,仿佛下一秒就要枯萎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可偏偏他舍不得,舍不得这些花,更舍不得陪他种花的那个人,他说过花开时节就会回家,宋亚轩又怎么人心眼睁睁看着这些玫瑰凋零,那花每枯一分心里的担心就重一分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怕,怕他吃不好,怕他睡不好,怕他出任务,怕他受伤,怕他回不了家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明明千万分之一的概率,却在爱人心底烧起一大片不灭的野火,把所有理智客观统统烧掉,只单单剩下一个刘耀文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鼻尖还残留着清新的一点绿叶气味,宋亚轩埋下身子一点一点描摹叶脉,正入迷时后腰却突然传来一阵暖意,一双有力的小臂横在腰间,凸出来的骨节隔着薄薄一层衣衫一点点擦过他皮肤,后知后觉带起来一片热:
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不多穿点,外面很冷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熟悉的声线,熟悉的气味,宋亚轩蓦地转头磕上刘耀文胸膛,那人怕他滑下去,手臂紧紧锢住他的腰向前拉了一把,距离骤然缩近,有湿热的呼吸扑在他唇角,刘耀文看起来和离开时别无二致,军营里连头发都没长半分,只是额角多了条疤,肉粉色的增生,一下刺进宋亚轩眼里: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两个月不见就不记得自己老公长什么样了?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宋亚轩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直起身子来认真看他,纤细的手把大衣掀开又合上,四处摸摸看看,生怕他还有哪里受了伤,毛茸茸的脑袋在身前探来探去,颇像一只警觉的小狗:
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了?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大手一揽宋亚轩就被整个捞入怀里,刘耀文怕他受凉,用大衣把他包裹起来,额头抵住他额头轻轻蹭了几下:


  

  “最近有没有好好喝药,不会趁我不在又偷偷倒掉吧。”


  

  “没有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都有好好听你的话,脑袋蹭在颈窝,头发滑过喉结时痒到让人发笑,刘耀文轻轻摁住他头发,爱怜地摸了又摸:


  

  “为什么提前回来了,不是要等到花开吗?”


  

  “额头上为什么有疤。”语气湿漉漉的,好像受伤的是他自己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因为想你,额头就是不小心挂到了,不要担心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刘耀文没说自己在军营里越野超前完成目标付出了什么,那些被迫在寒冬腊月里承受苦难的夜晚,他只要想想小玫瑰羞红的脸,就好像没那么难熬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有人在等他回家,所以拼尽所能,也在所不辞。

  

  


最近被隔离到精神状态失常,每一天都想死的感觉,练笔产物,不喜勿喷。网上一些乱七八糟的言论看的人好烦,还是来这里产点糖🍭吃,还是那句话,永远相信小碗小盆。

 

  

彩蛋一点点流氓哈哈哈哈哈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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